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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家族丝之恋 >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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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第二天虽然身体还有些无力,但璃冰的精神已经全部恢复过来。
或许说更好了也说不定。
但景严在早餐时宣布自己又请了一天假,陪璃冰去公司办公,严格监督她的作息,一旦有疲惫的迹象就强制她休息。
对此馨雅和萱萱都是颇为疑惑。
“有必要吗?妈妈难道还不会照顾自己啊,你这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本来璃冰也觉得没有必要,但一听大女儿这说辞,气就不打一处来,关心妈妈成了多余的闲事了?
冷哼一声,凤目隐隐含着激光把馨雅全身上下戳了几个洞:“你弟弟是狗,你是什么啊,合着妈妈病死了才不算管闲事?”
馨雅秒怂,嘿嘿干笑:“我是……我是屁,您就一不小心把我放了吧。”
萱萱“噗”一声,差点把豆浆喷出来,小脸憋得通红,低头窃笑。
馨雅斜她一眼,那股子牛气又回来了:“不许笑,憋着!”
看着从憋笑瞬间变成憋气的小脸,景严摸摸萱萱小脑袋安慰她:“别理你姐,她就这德性。”
馨雅不忿地看着他,阴阳怪气道:“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还没哭呢?亚撒西哟~~”
璃冰对这个大女儿是彻底无语了,无奈道:“瞧你那点窝里横的能耐。”
景严在桌子下用脚轻轻摩挲着馨雅的小腿,语带双关道:“是啊,关上门就姐姐最能了。”
“那你要不要试试姐姐的能耐啊~~”馨雅得意地飞了个媚眼,桌下玉足伸过来轻抚他的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和儿子发生了特殊的关系,璃冰总觉得自己有些敏感,怎么看女儿那副暧昧的样子怎么不爽,轻皱柳眉敲敲餐碟,警告道:“少废话,好好吃早餐。眼睛翻来翻去都能轱辘转圈了,也不嫌自己东施效颦!”
馨雅气苦,您那大胸部的赘肉摆在桌上,时不时蹭到儿子手肘还不嫌磕碜呢,我嫌什么东施效颦!
偷偷给妈妈送了个卫生眼,低头唏哩呼噜吃早餐。
吃完早餐坐上璃冰的车,众人的上班上学线路都是一条直线,中途放下馨雅,再送馨雅到中学,本应一起下车的景严,在妹妹依依不舍的目光下还是硬起心肠没挪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向她挥了挥手。
璃冰犹豫了好一会儿,某种混合着亲情、爱情和情欲的怪异温暖,让她没有出声赶儿子下车,默默发动车向公司开去。
途径IFC,璃冰眼睛一瞟,忽地开口:“妈妈帮你选一套西装吧?”
景严微讶,看着妈妈眼中跃跃欲试的光彩,微笑点头:“好。”
璃冰将车停进地下室,兴冲冲拉着景严上楼进了一家半定制轻奢,完全没理服务员的殷勤,她自顾自左看看右看看选中一套西服,准确报出儿子的肩宽、胸围、臀围等尺码,直接让服务员拿去给裁缝细改。
两人走到店铺后方一块隔断的临窗休息区等待,巴洛克风格的地毯上几张浅灰色现代风格沙发错落有致,狭小的空间内飘荡着悠扬的北欧后摇靡靡之音,幽静而舒缓。
景严走到璃冰身后将她拥入怀里,亲了亲天鹅般的玉颈,轻声问:“妈妈怎么会想到帮我买西服?”
璃冰依靠在儿子温暖的怀中,对这种缱绻的氛围很是满意地轻舒口气:“妈妈好几次经过这家店了,每次看着那一套套挂在光柱下的西装,都会停步欣赏一会儿。那时我就在想,我一定要帮一个男人选购他这辈子第一套西装。”
她转头,在景严脸上印下香吻,语气缠绵:“把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再亲手为他编织沉稳的风度和低调的华丽,一直是妈妈这么多年来日思夜想的幻梦。”
“只是没想到是用那种方式把他变成男人吧?”景严低笑,手不安分地摸上靓丽熟妇的黑丝美腿。
璃冰脸红了红,香舌探出,调皮地在他唇上一舔,留下诱人芬芳,咯咯笑道:“妈妈把属于儿媳妇的权力抢走咯~~”
“漫说第一件西装,这么多年来,便是我的任何东西,都是属于妈妈的。”景严低头看她,深深对视着那双琉璃般光彩流转的美眸,“只要妈妈想要,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够给的,又有什么不能是妈妈的?”
璃冰笑眯眯,轻轻抚摸着他揽在自己腰际的手:“那……以后我的乖儿媳要跟我争呢?”
景严将柔软丰腴的娇躯狠狠勒进自己身体里,佯装气恼道:“为什么要提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甚至永远都不会出现的人?我现在只知道妈妈,也只想要妈妈,不要让我觉得妈妈在推开我,不需要我,好吗?”
“傻严儿……”璃冰光滑俏脸上带着满足的情迷微笑,长长的睫毛轻颤,眼中流转着暖融融的感动。
幸福中的女人,哪怕是眼角细不可见的鱼尾纹,都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醇厚风韵。
她就像一坛深埋地下的美酒,当终有一天被人拍开封泥,那灼热的情火一炙,时光发酵沉积的美好,便喷涌出迷人醉香。
将那双大手带上自己圆滚丰隆的酥胸,璃冰眼中满是雾气般的迷蒙:“感觉到了吗?妈妈的心意……”
景严隔着胸罩和连衣裙抓揉着豪乳,小腹顶搓凸挺的肥臀,两人的气息渐渐急促,刚经历过禁忌的性爱,一个久旷成熟美妇,一个躁动青春少男,正处于热血激情、一点就着的敏感状态。
幸好,渐渐走近的高跟鞋声打断了他们旺盛的欲火。
璃冰轻轻推开儿子,脸上仍带着一丝不舍,但还是狠心道:“去吧,去试试妈妈帮你选的西装。”
景严有些焦躁地长叹口气,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西装,最后留恋地看了璃冰一眼,在她鼓励的眼神中转身走进试衣间。
璃冰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斜并在一起。
没有面对家人时,这个女强人脸上露出惯常的冷漠,俯瞰着脚下恢弘的城景,慢慢旋转着中指上的翡翠戒指,思绪不知飘往遥远的何方。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儿子,这么多年,她已经听得习惯了,步幅、落地声,不管是穿什么鞋子,她都能听出来。
看着玻璃反光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她脸上慢慢绽出灿烂的笑容,回头。
景严穿着一身蓝色条纹两粒扣西装,肩膀挺括、背直腰细,搭配白色纽扣领衬衣,解开了一颗扣子,显得潇洒不羁。
下身同色同款西裤笔直贴服,一双棕色亮面皮鞋点缀了全身的色彩,经典而永不过时的三种色彩,让他散发出一种现代英伦贵族的优雅和时尚。
景严看着璃冰眼中逐渐亮起的神采,满意地低头看了看,调整了下袖口,露出刀锋般规整的一抹白色:“妈妈?”
璃冰慢慢走近,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肩膀,拭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的身高已经远远超过自己,虽然不是全身肌肉却也足够自己依靠,这身西装终于抹去了他最后一丝青涩,那个小小的男孩,终究还是消失于时间流淌中,只存在记忆里了。
将螓首贴在胸口,聆听着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眶有些热,轻声道:“真好……真好……”
两人温馨相拥, 细细体会着各自心里万般复杂的心绪,却不想璃冰的手机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仿佛凝滞的美好时光。
璃冰歉意朝儿子一笑,接了电话:“怎么了?”
“冰冰姐,有访客……呃……您的身体恢复了吗?”对面的秘书语气很是为难,吞吞吐吐道。
璃冰没有发现秘书的异样,转身对着玻璃整理了下头发,语气有点不耐:“知道了,二十分钟后我到公司。”
“好的好的,您开车注意安全。”
璃冰回头撇撇嘴,有种小女生被打扰约会的无奈,景严看得好笑,安慰道:“妈妈,今晚我们俩再出来好好逛逛吧,正事要紧。”
璃冰白他一眼,小声道:“别以为爬到妈妈身上来了就能教训妈妈,你还早了八百年。”
景严被妈妈泼辣的言语刺得面上讪讪,心下暗吐舌头,成熟女人果然没那么好降服,就算同样有了亲密关系,难度也比萱萱和姐姐高了好几层level,少讲也是个现版本世界Boss。
两人开车到了公司,景严跟着璃冰一路走去,所有人都是恭敬地朝她微微弯腰打招呼,璃冰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微微点头回应。
行到总裁办公室,里面的风格和璃冰的气质很符合,皆是冷色调现代装饰,布局非常紧凑。
不像很多中年油腻成功人士,操场般的空间配上大版的字画和沉重的红木家具,璃冰办公室里只有三个雅致的博古柜放资料,正中一张宽大办公桌,相对摆着两张简约的办公转椅,再没一把多余物件。
璃冰在办公桌后坐下,让景严坐在他对面,微笑道:“今天就让你旁观下妈妈的工作,等你大学有时间了,就来帮帮妈妈。”
景严点头,拿起桌上的相框,是他们的全家福,相框里妈妈和他站在姐姐和萱萱背后,四人抱在一起,除了矜持的妈妈,大家都笑得傻乎乎的,萱萱肉肉的小包子脸和姐姐挤在一起,很是温馨。
璃冰按下桌上的电话:“让访客直接来我办公室吧。”
景严从相框上移开视线:“妈妈,要不要我回避下?”
“不用,重要的客人都有预约,估计是些乱七八糟的拜访。”璃冰也回过味来了,轻蹙柳眉。
秘书刚才的反应有些诡异,既没说是谁拜访,也没说是干什么的,奇怪……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有人推门而入,正在电脑上查看报告的璃冰抬头一瞥,脸色唰地阴沉下来,仿如一块冷硬寒冰:“你?来,干,什,么?”
低头无聊翻看桌上资料的景严似有所觉,回头一看,也是脸色大变。
门口站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脸色蜡黄,浓重的黑眼圈满是颓废和阴郁,浮夸廉价的衣服松垮地套在干瘦的身体上,身后的秘书满脸难色,偷瞄璃冰一眼,赶紧道:“冰冰姐,他一定要见您,大吵大闹的,我,我怕事情闹大,就,就……”
璃冰满面寒霜:“叫保安过来,把这个人扔出去!”
那男人赶紧进来,停在离景严米许远的位置,谄媚道:“老婆,你听我说,我是……”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放尊重一点!”璃冰娇斥。
“是是是,那个……冰,那个璃冰,我,我是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聊完马上走,绝不打扰你,你看……”男人哀求地看着她。
璃冰脸色阴晴变化,好半晌,躺回椅背上,藏在桌子下的手隐蔽地按了个按钮,冷笑道:“说吧,我听着,只给你三分钟。”
秘书脸色一缓,长出口气,悄咪咪关上门。
男人也松了口气,脸上挂起虚伪的慈祥,看着西装革履的景严:“呵呵,严儿都这么大啦,真俊!好好好,真是长得越来越像老子了。”
景严面色阴沉,只觉一阵强烈作呕,一字一顿道:“别老子老子的,我只是,也只会是我妈的种,天授地赐,跟你他妈的没半毛钱关系!”
男人脸色一僵,呵呵干笑打趣:“人又不是石猴子,哪儿能天授……”
“老子就是自己的老子!你他妈再多说一句试试!”
景严心中邪火乱冒,才跟妈妈蜜里调油地好上,不想遇到。
璃冰暗啐一口,儿子这句话不由让她想起昨天的旖旎,一时精神有些恍惚。从某种程度来说,儿子确实成了他自己的“爸爸”,把妈妈霸占了。
“好好好,你不认,我不还有两个乖女儿嘛。”
“你少嘴贱!我们一家跟你毫无关联!”
男人根本没把这毛头小子看在眼里,咋的,自己的娃年纪轻轻就想翻天了?
人有怕老婆的耙耳朵,岂有怕儿子的窝囊废?
阴阳怪气道:“人呐,就算是发财了也不能忘本啊,没有养恩还有生恩呢,没有我哪能有你们仨小的呢~~”
“我!操!你!妈!”景严血灌瞳仁,全身青筋贲张,脸色狰狞得可怕。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情的抛弃,妈妈十数年来的辛苦操劳、姐姐在烈日下仿佛无止尽地奔跑、妹妹藏在衣柜里蜷成一团可怜无助的哭泣,一幕幕,一桩桩,这些年的心酸苦楚涌上心头,再加上复杂难明的醋意和残缺感,全被眼前这张丑恶无耻的嘴脸引爆。
他脑中轰地一下炸开,理智瞬间燃尽,猛地站起一捞,十数斤重的椅子高举过头,身体弯曲如弓,满腔怒焰炸裂:“老子杀了你!”
怒喝震如雷霆,两人皆是大骇,料不到情况急转直下,三言两语不和景严竟然就恼得要下辣手。
“严儿!!”璃冰尖叫,扑过办公桌抱住儿子,“不要!!严儿!你冷静点!”
“你,你别乱来!老子烂命一条,你下半辈子可是要坐牢的!”男人吓得一溜烟躲到办公室角落,惊恐道。
“是啊严儿,别让妈妈担心,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冷静!你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别激动,别激动……”
璃冰挂在儿子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成扁扁肉饼,玉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急声安慰。
景严胸膛急促起伏,凝立在原地呼呼大喘气,死死盯着男人的脸被强行扭过来,看着璃冰脸上担心哀求的脸色,好半晌,那瞳中血色才慢慢褪去,恢复一片清明。
闻着妈妈身上熟悉的香味,重重一哼,抱着她丰满柔软的娇躯,将椅子慢慢放下。
两人皆是松了口气,璃冰安抚儿子坐下,埋怨道:“我警告你,别再刺激我儿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男人哪还敢嘴贱,战战兢兢挪近一点,软弱道:“呵呵呵,是是是,明白明白。”
“妈妈,别跟他废话,快点说完让他滚蛋!”景严握住璃冰的手,抓得很紧很紧。
璃冰感受到手上的力道,看着儿子阴沉得几乎滴出水来的脸色,心里一动。
这孩子似乎……在吃醋?
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璃冰坐回办公椅,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玉指轻点下巴。
得想办法稳住这傻严儿,不然他再恼起来可麻烦了。
脚下微动,“咔哒”一声脱去黑色尖嘴高跟,一双秀美长腿向前伸去。
景严正满心不是滋味,忽觉下身一软,两只温暖物事贴上自己的大腿,往中间敏感滑去,心中一动,面不改色地往下一瞥,却见一双涂着蓝紫色魅惑指甲油的黑丝小脚,正调皮地轻踩自己裤裆。
他抬眼望去,却见妈妈仍是一脸寒霜,仿佛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女,若不是胯间的柔软摩挲,谁能想到妈妈竟然当着亲生父亲的面,在帮自己偷偷足交?!
不动声色将办公椅往前滑,藏于桌下的西裤拉开拉链,掏出鸡巴,那双黑丝小脚仿佛贪婪的蛇一般攀附而上,夹住肉棒轻轻研磨旋转。
景严双手伸入桌下,托住妈妈温暖柔滑的小脚,在这会引得所有男人发狂的妙物上上下其手,不时拉起薄透的丝袜,弹回光滑的脚面上发出细微“啪啪”声。
璃冰忽地“嗤”一声笑,原来是儿子的手使坏,挠到脚心,让她痕痒难耐,用力一夹脚中的鸡巴,足尖轻踩睾丸,嗔怪地横了儿子一眼,却听对面的男人迟疑道:“怎,怎么了,我的话很好笑吗?”
男人哪能想到成熟性感的妻子和长大成人的儿子竟在他面前行那欢愉之事,在她看不见的桌下妻子一双美足正侍奉取悦着儿子的性器,将那粗长肉棍撩拨得硬如坚铁。
璃冰根本都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又回复那种寒冷如冰的气质:“怎么,我是哭是笑你也管得着吗?”
景严也道:“妈妈,别管他,我们开心我们的。”桌下撕烂丝袜,露出藏于其中珠圆玉润的五个小脚丫,龟头强硬挤入,深刻肉楞卡在那狭窄细缝间,晶莹玉趾夹住茎身搓动,柔滑趾腹沿着暴突血管刮擦,每一次进出这别致脚穴,龟头都会顶上撕裂破烂的丝袜,略显粗糙的尼龙触感快速划过马眼,让景严下身阵阵想要喷尿的酥麻。
“……所以,行吗?”
男人说完一大段话,却没见半点回应,母子俩深情对视,璃冰千娇百媚,景严色授魂与,两人的身体都有节奏地微微摆动。
“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璃冰敷衍道,收回玉足勾起一只高跟鞋,像带套子一般挂在那挺立肉棍上,睾丸刚好装进鞋跟。
圆润莲足夹住高跟鞋,揉搓儿子鸡巴左右两边的敏感部位,看着儿子在自己脚下脸庞渐渐泛红,她有一种莫名的得意感。
低头在纸上写了几笔,将纸推给对面的儿子,他低头一看:“坏严儿,消气了没有?想射在妈妈的丝袜里,还是高跟鞋里?”
背后是亲生父亲的絮叨,面前是熟媚诱惑的美母,景严看着那张纸,陷入了深深的背德刺激。
桌下的黑丝脚加快了搓动的速度,一波波快感浪潮翻涌,在妈妈尖嘴高跟里的龟头膨胀到了极限,挤压着残留美母体温的皮革内里,柔软的足跟轻踩着他抽搐的睾丸,景严呼吸急促,到了喷发的边缘。
这时,璃冰却钻进桌下,爬到他腿间,向上眨眨眼,俏皮地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樱唇一张,竟将颤抖的龟头含入,紧窄湿润的口穴快速嗦弄。
景严眼睛圆睁,山呼海啸的心理满足裹挟着快感冲上背脊,只一刹那,他就在亲生母亲的嘴里爆射了出来!
璃冰猝不及防,喉咙上下蠕动几下,咽下几口儿子的浓精,赶快吐出亮晶晶的龟头,嗔怪地看儿子一眼,将高跟鞋紧紧套在那根喷发白浆的肉棍上,本就柔软的高跟鞋被攒成飞机杯一般的形状裹住肉棍,玉手急促抚弄,股股精种榨出涂白了整个米色鞋底,渐渐流下在后帮汇聚成一洼浅浅的精池。
“……璃冰,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璃冰从桌下钻出,不动声色地擦干手上的粘液:“听得到怎么样,听不到怎么样?”
男人气结:“不是,你!……你耍我是吧?”
璃冰叹口气:“实话说了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是在等保安过来,明着告诉你,要不是我的秘书和安保刚好最近更换,你根本连走进这个大厦的可能性都没有!”最后冷眼看了下男人,点下桌上的对话机:“让保安进来,把他给我甩出去,顺便报警,就说我遭到了人生攻击和敲诈勒索!”
“璃冰!”男人目眦欲裂,却被破门而入的强壮保安七手八脚地勒住身体,牲畜一般夹着往外拖,还想高呼出声,一张大手紧紧按在他嘴上,一时之间惊骇愤怒,却只能“呜呜”闷呼,十秒钟不到,办公室重新关上,刚才的一片混乱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般。
璃冰这才急急起身,穿着单个高跟鞋高一脚低一脚地冲到饮水机边喝水漱口,想要将口腔中那股咸腥味赶紧洗掉。
景严脱下西裤,摸到璃冰身后,一个熊抱将香软玲珑的娇躯拥入怀里,捞起那紧窄的包臀裙,手中把玩着难以掌握的浑圆丝臀。
璃冰回头,娇嗔:“别闹,你的精液浓死了,简直要黏在妈妈的喉咙里,给我喝几口水漱漱口。”
“你喝你的,我玩我的。”景严将那谷间的丝袜撕开,露出下面红色的蕾丝内裤,喃喃道:“黑丝配大红,妈妈你看起来就像个花枝招展的骚货,好浪啊……”
璃冰赧颜,这种搭配颇为艳俗,那红黑交融却又极勾引男人的性欲,她向来是不会这样穿搭的,只是今天脑子一抽,就穿上了。
闻言羞怒挣扎起来:“放开我,坏严儿!枉妈妈还不顾脸皮地安慰你,现在舒服了就来嫌弃妈妈是吧?!”
“其实妈妈也想要了吧?昨天被肉棒抽插了一天,身体的开关被打开了吧?”景严的手摸上那湿润的谷间,扯开内裤,露出下面滑腻丰腴的小穴。
“啊……”璃冰身子一软,蜜谷处被儿子一摸,十分力气去了九分,扶着饮水机才没有软倒,难受到敏感的小豆落入儿子指尖被蹂躏亵玩,她勉力道:“今天带你来……是要工作的,你别乱来……”
景严小腹凑向熟母的淫穴,龟头沾了点淫水,对准那殷红穴口挺腰一刺而入,“噗呲”一声,直插入底,感受到那相性极高的性器纠缠快感,两人“欸”地感叹一声,景严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事已至此,璃冰只能无奈迎合,丰隆肥臀下下向后迎送,辅助儿子的龟头撞击自己身体深处的子宫软肉,只期望他能尽快射出放过自己。
“噼噼啪啪”的快速交合声中,她的衬衣从包臀裙里被扯出脱下,一双甩动的大奶子剥出胸罩,桃子般香白滚弹的豪乳暴露在空气中,一时间臀波乳浪,美不胜收。
景严隔着黑丝搔着璃冰茂盛的黑森林,戏谑道:“妈妈,你的阴毛好多啊,怪不得小穴那么淫荡,水多,把儿子的鸡巴绞得那么紧!”
璃冰手软脚软地勉力站稳,踮着脚尖承受来自儿子的冲击,有心放松膣穴,却又被那股酥麻电得抽紧,咬牙切齿道:“景严……有本事你别插进来……哦……”
“不要……妈妈的小穴以后属于我,包括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谁也不能看,谁也不能摸!”景严眼中闪过一丝妒色,俯身在完美的玉背上留下无数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手指轻抚菊穴。
“我昨天就想讲了……你不嫌脏啊,老玩妈妈那儿……”
“我不仅要玩,还要……插进去呢!”肉棍飞速退出淫穴,在璃冰因为快速的抽出痉挛之时,景严用力掰开两瓣饱满臀肉,龟头对准那不断翕合的棕粉色花蕊,用力挤了进去!
“哎啊!”璃冰仰头哀叫,想要收臀往前行去,却被把住纤腰,退出一截粗壮,又狠狠往里钻入。
“不要!……咕!妈妈是……第一次……不要那么狠心!”
璃冰只觉被一根烧红铁棍贯入,搅得自己下腹坠胀,尾椎酸楚,最可恨的是,这混账儿子还捏住她的敏感阴蒂揉捏搓夹,又痛又爽之下,只能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承受那初次破蕊的痛楚。
“你这小强奸犯……搞死妈妈你就舒心了是吧……哎啊……好胀……”
“我只是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得到妈妈仅剩的纯洁……”
听着儿子歉疚的低语,璃冰默然,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什么感觉,暗叹一声,努力放松括约肌,迎接那闯入者,同时引导儿子抬起自己一条腿,柔声道:“这样好进去一点……啊啊!”
话音刚落,那肉棍又突进一截,堪堪全根没入,璃冰被插得七荤八素,却听儿子激动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终于得到你的第一次了!”
“傻儿子,这有什么好争的……你要什么,妈妈不会给你吗?……”璃冰娇喘吁吁。
“我就是要跟那个人争一争,把他留在妈妈身上的回忆和味道全都抹掉!”
“啊嗯……严儿别动,妈妈涨的紧……”
“妈妈,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我,我不知道……不要让妈妈回答这种问题好不好?”璃冰羞愧地低下头,儿子在跟她不伦偷欢的同时,还让她对比儿子和前夫的性生活快感,这让她怎么回答?
却不想,这种含糊的态度刺激到了景严,他委屈得咬紧牙关,挺腰在那滞涩紧窄的甬道里冲刺起来。
“我就是要知道!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儿子肏得你舒不舒服!”
“慢点……严儿……要撕裂了……哈啊……”
“快说,你被儿子肏得爽死了!”
“不要……妈妈真的说不出口……啊啊……严儿……”
嫩菊被鸡巴扩张到了极致,隐隐浮现半透明的血管纹路,密布神经的光滑腔肠带给两人强烈的刺激。
随着肉棒的进攻,仿佛橡皮圈一般勒住肉棍的壁肉逐渐软化,随着璃冰不自觉地扭撅肥臀,左冲右突的肉棍不仅侵犯着屁穴,更是隔肉顶撞着前方娇嫩的蜜道和子宫,在小腹上突出一个小小的肿块。
璃冰像是一块海棉,不仅包容了少年所有狂猛的冲撞,更将他野性的欲望,一点点吸收消散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中。
两人吐出舌头,在半空中挑弄缠绵,景严贪婪地吮吸妈妈渡过来的琼浆玉液,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两根纠缠的舌头,那上面腥臊香艳的粘汁被舔了个干净,这对母子用这种比法式湿吻更加色情浪荡的唇舌交欢,宣泄着心中倒错的淫念。
“妈妈,你的小屁眼缠得那么紧,那么烫,你为什么还不承认?”
伸手抠挖小穴,景严将淫水一点点涂遍妈妈甩动的豪乳,两个亮晶晶仿佛玉雕般的大奶子让空气中的香骚味达到顶点,这对母子也渐渐往喷发的高峰靠近。
“为什么这个骚穴会流那么多水啊,妈妈这是把储存十多年的骚浪劲儿全部用出来了吧?”
“不是……啊……妈妈控制不住……”
“快说,是为什么!”
“啊……哈啊……因为……舒服……”
“哪儿舒服?”
“小屁眼儿……小穴……舒服……”
“儿子哪儿伺候你舒服的?”
“哦……你的……那儿……肉棍……肉棍让妈妈好舒服……”璃冰已濒临崩溃,心神摇曳下,平时不会吐出的淫言秽语几乎张口就来。
景严将璃冰高抬腿上的高跟鞋脱下,放在鼻尖细细嗅闻着那股魅惑的莲香,大鸡巴送回小穴内,疯狂急肏。
“妈妈,妈妈……儿子边闻着您的高跟鞋边在肏你的小穴呢……哦……”
“你坏……啊啊……妈妈要疯了……严儿……妈妈给你闻……妈妈的丝袜都给你吃下去……”
“嘶……妈妈……我要舔你丝袜裆部的淫水……”
“……哼嗯……哦哦……给你舔……”
“我还要插进妈妈的丝袜脚底撒尿,帮妈妈暖脚,让妈妈的丝袜变成我的尿袋!”
“大变态严儿……尿吧……妈妈穿着去上班……哦……妈妈要来了……严儿……用力干妈妈!”
景严突地将那高跟鞋的细跟插进璃冰红肿的菊穴里,龟头顶住降下的子宫口,抵死研磨,灼热浓精喷射而出,怒吼道:“我跟那个人谁肏你更舒服!”
“啊!!……你,你舒服!……严儿肏得妈妈好舒服!!”
“吱~~吱啾~!……”
堪堪消化昨日残精的子宫还未得休息,又被新鲜的浓白注满,腥臭的种汁淹没了整个宫房,甚至糊住输卵管,催促着卵子的诞生。
璃冰身体如抽风震抖,软软地倒在儿子怀里,接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巨量的内射授精,没有一丝力气逃避。
景严紧紧压在妈妈身上,直至尿道乃至睾丸都在一发巅峰高潮中射空,才手脚酸软地抱着她挪回办公椅上坐下。
鸡巴被蠕动抽搐的淫穴爱抚,睾丸紧锣密鼓地生产着新的种子,景严的性致毫无半点低落,心满意足地看着半昏迷的璃冰,将她全身衣服脱去,又将濡湿的丝袜塞进尚未恢复紧致的屁穴,半截袜间尾巴般垂落在外。
璃冰在他的动作中慢慢醒来,感觉到儿子的抽送,身体赶紧前倾撑住办公桌就要起身,花容失色:“严儿,不要再来了,妈妈真的要办公了,等会儿秘书要进来汇报工作了!”
景严看到妈妈光滑白皙的腋下,忽地心中一动,凑上去轻舔一口,璃冰嘤咛一声,如遭雷击,软软坐回大鸡巴上。
“妈妈,你这个地方跟姐姐一……呃……”
空气忽然安静了。
喘息也静止下来,情欲的气氛被沉重的低气压挤出办公室,景严的脸色慢慢变得惊恐,大鸡巴变成小鸡儿,“咻噜”一下被紧窄的蜜穴挤出。
“你刚才……说什么?”
“呃,那个,我是说,你跟姐姐一样,都没有……”
“啪!”
璃冰猛地一巴掌拍在景严的大腿上,其声音之大,力道之强,速度之快,都远出他意料,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璃冰慢慢回头,一对寒冰也似的凤目死死逼视着他。
“肌肉一瞬间绷紧,你,紧张了!”
“我!……”
“跟我做爱时,你想到了馨雅……然后,你还很心虚……”
“不是,我……”
“你跟萱萱做过爱吗?看着我回答!……眼睛往右上方转,你想骗我!”
张口结舌,那瞬间,景严的得意化为乌有,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强烈的危机感让他额头“唰”地沁出一层细汗。
璃冰慢慢靠近他,揪起儿子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那双一分钟之前妩媚的美眸,此刻化作严酷的寒冰地狱。
冷得能冻彻心扉……
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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